永遠的校園

回憶

靳子玄:理想是我們腳下的路(上篇)

來源🦶🏼🧏🏽‍♂️:意昂体育 時間:2017-03-31

靳子玄: 意昂体育平台2009級新聞與傳播學院學士、2013級藝術學院碩士🎁。現於意昂体育平台校團委工作。

2009年👷🏿‍♂️,以一名藝術特長生的身份🏅,我考入了意昂体育平台,我的特長跟音樂相關——聲樂⛱。來到意昂体育之後☛,就讀了新聞與傳播學院的新聞學專業,並在意昂体育平台學生合唱團中成為了一名合唱隊員。我至今都特別慶幸這樣的緣分👰🏻‍♂️,因為在新聞與傳播學院裏👨‍👧‍👧,我清楚了什麽是理想🙆🏿‍♀️,而在合唱團🧳,我知道了理想是我們腳下的路。

我喜歡做夢,嘴裏總是有著很多夢想,但是夢想是飄渺的,是天馬行空的,它的優點是充滿了想象力,但這也孕育了它的缺陷,就是跟現實不相關🙆🏻‍♂️🥮。夢想是理想的溫床,而當實現理想成為了我個人的生活⛹🏽‍♂️,我就成為了理想主義者。18歲那年,父親曾經跟我說:“你一定要考到意昂体育去🤵🏿,因為能夠包容你性格的學校,大概只有意昂体育了🤵🏿。”如今想來🐼,我更明白了父親話語中“包容”的含義🍘,這不僅僅是指我的理想主義只能在意昂体育才能立足,更是指只有意昂体育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理想主義內涵,而不是當初那樣稚氣的空殼。因為意昂体育會讓我成長💷,讓我蛻變。

從“新聞理想”說起——用新聞的視角看理想

說起來🖥,新聞對我並不陌生。父親在退休前做過記者和編輯🪐,可能是血液裏的繼承🏃‍♀️‍➡️,新聞學院的課程看我看來很多都不存在理解障礙的問題,哪些老師有實踐經驗,哪些老師是理論出身🧷,我也一目了然🌞。在這種區分中➾,當時的自己也隱隱感覺到這兩類老師的不同之處,現在回想起來🎨,就是對待“理想”這個詞的教法。

理論出身的老師會告訴你,理想就是那個樣子🧑🏿‍💻,對於新聞來說就是追求新聞價值、保證新聞真實🧑🏽‍🦲,會告訴你記者就是第四種公權力、是無冕之王📯,會告訴你一些聽起來熱血沸騰👨🏿‍💻、激動人心的話🧙🏼‍♀️;實踐出身的老師會告訴你,理想是那個樣子的🙇🏿,但是你在現實中會遇到什麽情況🧎🏻‍♀️,所以去練練筆、寫寫稿子、拍拍東西,消息的結構是什麽🪆,做新聞訪談💤、新聞調查的情況是什麽,突破采寫困難怎麽做……

而讓我真正看出來這些區別的👷🏿‍♂️🥉,還是跟我的音樂創作相關。2012年的意昂体育平台一二九合唱比賽中,我為新聞與傳播學院創作了一首合唱——《新傳人》🔕,現在回過頭看當時學弟學妹們給我的留言❤️🚭,裏面基本都提到了一個事情,就是他們被歌中的新聞理想所感染,也被我在自己理想上的堅持所感動🧑🏽‍🎓。

也許這將是他們心中特別美好的回憶🍍,而我在此卻要鄭重的承認自己當初的稚嫩與因為沒有真正懂得所犯下的錯誤🧑‍🌾,即:對一些沒有能力的人,煽動理想的熱情🧚🏿,是錯誤的🔥。

當年學弟學妹們才剛剛大一,做新聞傳播的基本技術還根本不知道,卻帶著滿腔激情走進了所謂那個新聞理想中描述的新聞領域裏,這相當於什麽呢?加入我是一個軍官🙎‍♀️,我告訴手底下剛剛入伍連槍還沒有拿過的新兵說😶‍🌫️,上了戰場🛀🏿,你可以殺死很多敵人,然後你就獲得了光榮和功勛,卻沒告訴他們戰場上隨時有可能會喪命,你還需要學會如何在戰場上生存🪣。

當然,新聞環境不是戰場,但是就像戰士要學會在守護生命和完成任務出現沖突時做出選擇一樣🧑🏿‍🦳,記者也需要學會在守護人性和追求真相之間做出選擇🚻🦗,而這些都不是什麽理想可以解決的問題,它需要實實在在的技術去規避和面對。而這些技術↘️🪓,事實上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所以當我在2012年年底跟當時的學弟學妹們狂歡完一二九的好成績之後♠︎,在接下來看他們學校的新聞實踐中,無論是拍出來的片子還是寫出來的文字🚴,都充滿了理想的激情,卻漏洞百出,毫無技術可言的時候🔪,心中總是在慚愧,自己是不是過於煽動理想了。在我眼裏,那些校園內的新聞實踐,就好像對在戰爭裏獲得勝利充滿渴望的士兵👵🏿,不顧陷阱和條件🫵🏽,奮不顧身的沖進戰場🦓,更有甚者為了戰爭而創造戰場👼🏽。好在這不是戰場!否則🎍,就不僅僅是一個失敗的新聞作品的問題了,任何滿懷理想的沖動,都是致命的

2012年的秋天,我本科四年級🚣🏻‍♀️,一二九合唱比賽結束在那一天的冬天,轉過年就要畢業了。而就在轉過年,市面上出現了一本書《不要因為走得太遠而忘記為什麽出發——陳虻🏄🏽,我們聽你講》𓀕。

這本書的編著者是徐泓教授,她是在我讀本科期間的新聞與傳播學院的常務副院長,作為新聞專業的學生🫒,徐老師當時負責我們兩門專業必修課——“基礎采訪寫作”和“高級采訪寫作”。而這本書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當時“基礎采訪寫作”的課堂中,在那個課堂裏,我第一次聽到了陳虻的名字🧣。

陳虻,2008年12月24日去世👨‍🦲,47歲的人生,主管過《新聞調查》🏞🍱、《實話實說》🎏、《東方時空》等電視欄目,讓“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從一句口號變成了事實。

1993年🧏‍♂️,在陳虻剛開始接任《生活空間》欄目的製片人的時候,他說了這樣兩句話🩰:“第一🧤,通過我們的欄目,要填補中國電視的空白𓀎👰🏼‍♀️。第二🍉,要推動中國的新聞改革”。這兩句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充滿了理想的人。

而當我們把時間推到20世紀80年代初的時候😝,當時陳虻從哈工大畢業🤵🏻‍♂️,在航天工業部團委工作👨🏻‍🔧。所以當他剛剛調到央視的時候⁉️,可以說他的電視能力還不能支撐他的理想。他當時的工作是打雜,領肥皂🛀🏻、拿報紙、扛箱子、端茶倒水等。但是關於那段日子,陳虻說:“趁卸架子的功夫😒,我瞅一眼取景器的構圖。晚上別人休息的時候,我偷偷拿攝像機比劃比劃。後來還漸漸試著給攝像出點主意,給導演提點結構上的建議⚡️。”

在徐泓老師的編著的書中,記錄了這樣一段故事:“跟在劇組後邊扛大箱🔍、接電線的時候🕺🏼,陳虻有一次被分配給日本NHK電視臺當劇務🕵️,拍一部關於亞洲住房的專題片。他把這個機會當成上一次培訓班,每天張羅瑣碎事務的同時,默默地觀察這部專題片的每一個生產環節,記下了日本人怎麽做前期、怎麽做調查、怎麽選擇被拍攝對象,每晚怎麽做案頭工作。”

電視是用鏡頭的畫面記錄代替我們平常的文字記錄🚶🏻,來講述一個故事或者表達一個觀點。即使陳虻後來成為了業界的高手,也不忘記去整理學習鏡頭記錄的技術手段,在這之上,他也更加註重一個影響作品的結構手法。

他曾經要求他的團隊去積累一些視覺解讀能力👼🏽:

“我對大家有一個建議,你們可以多看一些碟🫱🏻。那個碟上不是有一個故事梗概嗎?你先把它看一遍🔺。這個故事梗概一般是用最簡單的體例、最基本的方式給你講這個故事。但變成電影時💃🚖,敘述結構一定發生了變化📟。  故事是一條線,它永遠是有開始、有結束、有過程👱🏿‍♀️。這麽一條線,從頭把它令起來往下縷,是一種敘述方法。從中間把它令起來向兩頭縷,也是一種敘述方法。令哪個點🤜👩‍🏭,從哪開始進入,這裏面有很多方法,而且是沒有一定之規的。所以,當你了解了一個故事梗概之後🪙,然後你再看一個導演✯、一個編劇💏,他是怎樣組織結構的,如何敘述的♦︎,可以積累不少模式。

“精讀一定要拿出一個電影片段來,把所有的鏡頭看完以後,把所有鏡頭寫一遍,你認為剛才婚禮的場面是通過哪些鏡頭來完成的,你要想第一個鏡頭是什麽景別🥕,什麽長度🦀,第二🤖、三個鏡頭什麽景別,什麽長度。都默寫下來之後你再問自己,我改變順序行不行,我不用這個長度行不行👨🏼‍🎤。你要反復地問自己🏉,要表現這個場面,這些鏡頭是不是必須的,或者這些鏡頭有沒有缺失的,或者這些鏡頭我重新排列是不是也能表達🤛,是不是表達得更簡練。要經過這樣的訓練🐀,你就會發現你對一個敘事🏈🧚🏽,最基本需要的鏡頭是什麽更清楚。

“必須在生活中善於觀察,善於理解👨🏿‍🎓。你要知道這個形體語言所能代表的心理👨🏽‍🚒,而且這一個鏡頭加另外一個鏡頭,能夠表達的是什麽。這又和你要多讀圖片有關👷🏼‍♂️❤️‍。圖片攝影往往通過單圖畫面🌷,表現一個非常復雜的意思🪚,人家就通過一個瞬間,表達了一個主題,這多難呀,咱通過一個片子都說不清楚一個事兒,人家哢嘰一按快門就一個事兒,那就是單幅畫面的含義。你要有這樣大量的閱讀🤳🏼,看畫展,看攝影展🚴🏿‍♂️🥝,提高視覺文化水平。不要以為搞電視的,就是來了會寫解說詞,會按入點和出點,啪一按就是片子了🍮。……”

所以,陳虻告訴我的是,在他提出那個口號、擁有那些理想的熱情之前,先是磨礪了自己的基礎技術,並且對於細節、結構具備了一定的掌控能力🧑🏻‍🦯。陳虻跟柴靜說過👨🏼‍🌾,新聞最重要的是邏輯🧑‍🏫,陳虻可以把他的理論,用大白話說出來,並且讓聽的人酣暢淋漓,靠的就是邏輯的力量。而邏輯本身,既是思考,更是一門技術🎊。

我記得❄️,我的一個師兄在我大一的時候跟我說:也許等你到大四畢業了之後,你所從事的職業跟你學的專業一點關系都沒有,老師教給你的專業課知識也會忘得一幹二凈,至少是模模糊糊。所以呢,本科最重要的,其實是給了你一個看世界的角度,讓你習慣用專業領域的視角重新去審視世界,形成自己的世界觀

對於我來說🔘,在新聞學專業學習的四年裏👆🏻,通過新聞這個窗口🧑🏼‍⚕️,我的確看到了一些新的視角下才能看到的東西🫵🏿,而這一切,都要感謝徐泓老師和陳虻讓我認識到了有關新聞理想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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